季森卓面露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“我悄悄的啊。”

符媛儿推着季森卓来到水缸前，脑海里的记忆也一点点浮现。“我要谢谢你吗？”他问。

程奕鸣探究的看着她，想要看出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假。程子同一言不发，转身走回游艇去了。

“还有你，”程奕鸣转而叮嘱程木樱：“再让我听到你多嘴，小心我中断与你的合作。”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滚落，滴在他的手指间。

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，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，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。他的声音有些发颤，似乎在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忽略而歉疚，片刻，他的声音振作起来，“还好，我们还有很多时间，我可以都补偿给你。”

他捏着她的下巴，将她撇开的脸扳回来，“我给你一个机会，证明给我看。”“程子同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，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。”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。